熊勇:耶鲁有个“Xiong”Lab
文/郜雪菲
   
       “Xiong Yong, Associate Professor of Molecular Biophysics and Biochemistry”(熊勇,分子生物物理和生物化学副教授),这是在耶鲁大学医学院分子生物物理和生物化学系网站上的教职工一栏的人物介绍。这幅年轻帅气的亚洲面孔格外引人注目。
       熊勇属于清华的“零字班”,1990考入当时的清华大学现代应用物理系(注:清华大学现代应用物理系于1999年更名为物理系),4年后离开清华赴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学习生物物理,获得硕士和博士学位。2006年,他来到耶鲁大学,开始了在耶鲁大学的教职生涯。
       “很多时候,选择没有好坏之分,我们也不一定要追求那个最完美的。找到你所感兴趣的领域,投入精力并坚定的走下去就足够了。”从清华到耶鲁,从物理到生物,熊勇很感激自己的选择。

最重要的选择
       1982年,清华大学物理系正式复系。2年后进行了进一步整合,并更名为“现代应用物理系”。20世纪的八九十年代,是清华物理系恢复、发展的关键时期。
       熊勇正是在这时考入物理系。“物理系很重视学生专业基础训练,这可能也是清华一贯的传统。在清华的四年里,我们在理论知识、实验技能还有理科的思维方式上受到了严格缜密的训练,尤其是物理的思维方式,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迹,对于我以后的职业发展也有很大影响。”熊勇回忆起在清华的本科时光,“本科期间令我印象深刻的还有当时身边的同学们,大家都很拼,很优秀。”
       1994年,熊勇从清华大学物理系本科毕业之后,选择离开清华,赴美国俄亥俄州州立大学生物物理专业深造,并于2000年获得了俄亥俄州立大学生物物理学博士。“选择生物物理作为我的专业方向,是我最重要的选择之一。”
       从物理到生物,从清华到美国,熊勇确定了他所热爱并愿意为之深入研究的领域,“我受益于在清华四年的物理专业训练,无论是思维方式还是研究方法上,使得我在生物物理的研究中拥有了跨学科的优势。”虽然没有继续本科时的物理专业,但是在清华时所受到的训练和影响,对于熊勇来说是终生的。

科研与教学,我的大快乐
       博士毕业之后,熊勇来到了耶鲁大学,在这个更加顶尖的平台上继续着他的“科研梦”,“这对于我来说,是终生的事业。”熊勇先在Thomas Steitz教授实验室从事博士后的研究工作,这段经历对于他的科研道路产生了很大的影响。2009年,Thomas Steitz和另两位科学家因为“核糖体的结构和功能”研究而获得了诺贝尔化学奖。熊勇于2006年在耶鲁大学分子生物物理和生物化学系获得正式教职。他的研究方向从早年的核酸相关蛋白及其复合物结构生物学研究,转到了目前主要集中于病毒相关的大分子结构和病毒与宿主相互作用过程的结构生物学研究。
       “生物物理领域的科研,对于我来说就是发现未知的过程,这是一个能让我兴奋的过程。”现在,熊勇在耶鲁大学已经建立了自己的实验室“The Xiong Laboratory”,10余名研究生和博士后跟随他进行科学研究和学习。
       由于大学的评价体系和大学教师的职责所在,科研与教学如何平衡成了很多大学教师面临的难题。对于这一点,熊勇却很坦然,“在做科研的同时, 我也在教学生。能和这么多聪明的、令你兴奋的学生在一起,对我来说,是一种快乐和荣幸。”
       对于熊勇来说,科研和教学占去了他大部分的时间,“我很享受这个过程。”而工作之外,他会把时间用来运动、读书和陪伴家人,“家里有两个小朋友,很想从工作里多抽出时间来陪陪他们”,提到自己的家人,这个严谨有为的生物学教授转眼成了温柔慈爱的父亲。
       虽然人在耶鲁,在学术休假等时间,熊勇也会回到国内参与学术交流、讲座等活动。2010年5月,熊勇应施一公教授的邀请到清华大学生命科学院进行学术报告,2012年他应孙飞研究员的邀请到中科院生物物理研究所开展了近半个月的学术交流活动……回顾自己的学习和科研经历,熊勇说,“最重要的就是‘Follow your heart’, 追随内心,然后坚持下去。我相信,任何一个清华人都能够在他所坚持的领域中有所成就。”